第一集:昆仑钟鼓 第二章:林中有目·顾盼生辉
江山云罗(附同人篇) by 九叔林笑天&日霸天下
2018-6-20 18:10
青云崖巍巍矗立,落脚地极少的光滑崖面连最善攀爬的灵猿都需小心翼翼。吴征已不止一次看见不知所谓的猴子冒冒失失的爬上去,或半道进退两难,或干脆摔成一滩肉泥。
第一回站在十余丈高的崖下,仰头望去青云崖仿佛直插入云端,吴征很是胆战心惊,只觉这哪是人力所能为之?
所幸作为内门大弟子奚半楼着实给予了特殊的关爱,不仅将运气的法门讲解得极为细致又深入浅出,在吴征步入实战演练时始终陪同在旁。
吴征生涩地慢慢攀爬至离地丈余的距离,便见师父大袖飘飘如御风一般飘至他头顶,双手如同一对弯钩,牢牢拿住湿滑的山壁,如一只稳稳立于崖尖的雄鹰。“六合烟云”之号当真名不虚传。
他时常感叹这个世界的人类身体素质之不可思议,或许在从前那个世界尚未有热兵器出现时人类也能如此,但他从未见过。而现下发生的一切却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。
当然也包括吴征自己。
五岁的吴征已修炼昆仑派基础心法《初心诀》一年,那股像小老鼠般在体内游走的内力初具雏形,也是他能从中庭大树上完美落下的依仗。
青云崖当然比起大树要难得多,可作为一名拥有成熟男子心智的五岁孩子,他还是能清楚地感觉到个中不同。内力游走全身,似乎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沉稳的气质。虽因身材体型的桎梏让他的动作缓慢而笨拙,时不时还需稳住身形调匀气息才能继续攀爬。但这一切已然是前世所无法想象的。
当不得不面对现实,吴征对轻功的修行极为上心。——就保命计,一身高明的轻身功夫都是最佳选择。什么凌波微步,铁掌水上漂,神行百变,那一个不是立身保命的资本?
修习半年多来,吴征已能爬上青云崖的半腰处,且能安然无恙地自行落地。放到哪里都是了不得的成就。他并未有一丝一毫的放松,每日勤练不辍,让代掌昆仑的顾不凡暗暗点头,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对吴征抱有极大的期待,或许昆仑的未来能更进一步?
天色已晚,吴征做完最后一趟修习后已觉浑身脱力。在山腰处难有寸进卡了月余,今日终有突破又多爬了半丈,离崖顶还有四丈多的距离,或许不久的将来便能登上顶峰?
或许对师长们而言这并没甚么了不起,也是理所当然的。然而对吴征而言,心中的喜悦不亚于征服了珠穆朗玛峰。
用过晚膳洗尽身体,漆黑的夜空中星光熠熠犹如洒下一大把宝石。霄汉中白练般的银河并无不同,吴征却明白自己再也回不去了。
小院中声息全无,已是亥时时分,顾不凡与陆菲嫣依然未归,不知所往。
吴征点亮屋内油灯在床上搬运周天,神奇的内功总能帮他驱除一天修炼的疲劳。今夜他只准备让内力行一周天——既然隔壁夫妇未归,早些睡下或能免收其扰。小孩子的睡眠质量要高上许多,睡着后也不必被诱人心魄的媚声勾得辗转难眠。
内力运行一周,吴征一身酸痛消失不见,安宁的心绪也极适合入眠。拉开被角卧下,刚合上的双目微微一动。
内力的神奇绝不仅仅在于消除疲劳增加气力,更在于令耳聪目明五感倍增。吴征方才潜心运转内力调息心无旁骛未曾察觉,此刻内息鼓荡立觉有异。
屋内分明飘荡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芬芳,犹如幽兰一般。寻常的五岁孩子绝不会发觉,然而吴征立知这是女子特有的香气。
黑暗中吴征微微睁目,借着窗外的星光打量小屋。
前世的独自生活让他早早照顾自己的饮食起居,至今生总共三十多年的习惯已是烙印在骨子里。每一样东西都会被摆放在自己最熟悉的位置——以最熟悉的角度。
如今的屋子明显有被翻动过的痕迹!
离床一臂之隔的圆桌上,盛着饮水的铜壶向左歪了——他习惯每日醒来尚未起身,便趴在床上取铜壶对嘴喝上一口水,离去前自然也会将重新盛水的铜壶放在固定位置,方便自己回来后取用。今日早出后此刻才回,无论怎么摆放壶柄都不会向左偏去,那绝不是自己的习惯。
不仅此地,屋内似乎每个角落都有被翻动的痕迹。来人显然已足够小心,以一名五岁的孩子而论不该有被察觉之虞,然而吴征并不是五岁。
是谁来过?由于吴征具备自主生活的能力不需人照顾,作为一名隐藏着现代人意识的灵魂,他极重视个人隐私,这间屋子未得他允许绝不准私自进入,这是大师兄的权力。——照顾起居生活的仆妇婆子不会去违反禁令,自然也乐得清闲。
若说物品陈设被动过只是意外,真正令吴征担心的还是那股幽兰之香。从方才的若有若无到现下显然浓郁了些,更带着一丝潮汗的味道。虽是又甜又糯极为好闻,却让吴征毛骨悚然。
屋里有人!
更可怕的是,幽香显然出自于女子之身,吴征入屋后女子才悄然出现,否则不至于幽香渐浓。
夜露寒凉,两进的小屋门窗俱已关闭,吴征内力已有小成,却全然未曾发觉。来人的武功强到何等地步可想而知!
唯一可以庆幸的是,来人似乎并无恶意,否则左近无人以她的武功要动些手脚易如反掌。
或许她并非冲自己来的而是误入此屋?无论如何,吴征打算离开是非之地。他不经意哎哟叫唤两声,装作闹肚子起身向屋外冲去。
“噫~”房梁上传来一声隐含忧虑的惊声,吴征绝未想到来人会在这时露出行藏。窗户纸已捅破再也装不下去,吴征张口便要大声呼喊。
一只温绵细手从后掩上吴征的嘴,一阵香风飘过,来人语音低沉嘶哑,却掩不去其中的尖细,果是一名女子:“别别,儿……孩子别怕,我没有恶意。”
吴征心思电转,她从梁上跃下快得自己连呼喊都发不出,便是换了顾不凡,陆菲嫣来了也未必办得到。此时更落入她手先机尽失,索性不再抵抗像个吓傻的小童般瑟瑟发抖。
女子扳过吴征身子,她全身黑衣,用一张黑布蒙去头脸,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春水双瞳,眼波流淌间竟是无限的爱怜与悔恨。
“我没有恶意!抱歉吓着你了。”女子空着的一手轻抚吴征后背再度表明自己的心思,语含关怀道:“你可是着了凉?肚子疼么?”
吴征微微镇定,做出强自克制恐惧的模样摇头。
即使隔着蒙面黑布,吴征依然能从微弯的眼角感受到女子嫣然一笑:“我特意来找你,这里不是说话处咱们换个地方。”黑布下依稀可见她鼻梁笔直秀挺,双唇犹如两片花瓣般优美好看。
女子带着吴征悄声无息地越过窗格,向后山奔去。
在吴征的印象里,被拿住的倒霉蛋通常都是被提在手里,好些儿的也不过是扛在肩头。然则女子却是双手回环,将他如抱婴孩般紧紧搂住。小小的脸蛋正被一只水弹饱满的乳峰托着,馨香满口,让人看见便说是个妇人在奶孩子也不为过。心中惶急不知前途是福是祸之下,吴征依然可耻地硬了——这绝对是前世做梦都想不到的艳福。
女子穿屋越墙毫不费力,一对春水双瞳更是片刻不离吴征,目光似将他浑身都剥个干净一般。吴征甚至敏锐地发现她几次想低头吻自己一口,最终生生忍住。
屋舍离后山不过里许地,片刻间女子进入后山树林中。奔行一阵似是担忧吓着了吴征,又折返而回,在后山旷野旁树林边停下。女子抬头稍作打量一跃而起落在一只粗壮的树杈上:“我真的没有恶意,说会子话便送你回去。”
吴征微微点头,心中讶异更甚:女子说到回去二字时,分明透着浓浓的眷恋不舍之意。
女子半蹲在树杈间与夜色融为一体,双臂依然紧紧搂住吴征,片刻舍不得分离。见吴征点头心中欣喜万分,她想尽一切办法才得以混入昆仑派,为的就是此刻,可事到临头,竟不知要如何开口,说些什么。
“你要说什么?若没事了能否送我回去?”吴征头枕饱满的胸乳实是舍不得离开,然则形势诡异早些脱身才是。说出这句话也是费了极大的毅力。
“我……”女子语塞,半晌才倍加凄凉道:“让我多抱你一会儿。”
定了定神,女子终于理清心绪,问的竟都是些家长里短混不着调的小事。吴征随口应答,心中却分明能感受到女子忽而因他在昆仑得到妥善的照顾而欣喜,忽而又莫名地感伤。
“你是什么人?”吴征困惑不已。
女子忽然掩住他口,摇头示意不要说话。两人一同侧头,茂密的林叶缝隙中仍能看清旷野的一切。
两条熟悉的人影从后山奔行而来,正是顾不凡与陆菲嫣。后山半山腰有一处二十亩许的平台空地,正是师父辈们修行之所。二人想是练功方回。
吴征并未惊声呼救。从黑衣女子方才的表现看确实不像有恶意,再者现下的局势维持着微妙的平衡,若是搬上台面不免刺刀见红难以收场,而受制于人的自己定是最被动的一个。
女子明显紧张起来,暗自责怪今夜如此失态,连藏身之所都选择得如此草率,她一直急促的呼吸声变得绵长悠远若有若无。低头望向吴征,见他虽是小小孩童却毫不慌张,不仅屏住呼吸,神情也格外沉着冷静。甚至向她摇头,示意不会暴露行藏。
女子不由骄傲万分:我的孩儿果真是天纵之姿与人不同。心下又忍不住嗔怪:分明是发现屋内有人才装作闹肚子想逃,小鬼头,居然骗的为娘担心了半天。
女子紧搂着吴征,只觉有生之年此刻最是温馨,片刻舍不得松手又盼望顾陆二人不要太早离开,能与孩儿多亲昵一阵实是最大的满足。
顾陆二人并肩信步而行,疾行的脚步踏在旷野草甸上几未发出一点声响,足见轻功之高妙。
陆菲嫣出身江州富户豪族,自幼便接受良好的教养。于族中耳濡目染下更是举手投足自有贵族之气。七岁起入昆仑派后文武兼修,那自然而然的世家闺秀与武人风范完美地融合在一起,才造就如今妩媚与英风兼而有之的绝色风姿。
吴征不得不打从心眼里承认这位师姑不可阻挡的魅力。粉色的练功劲装看着有些土气,但在她身上被高挑修长的身形一衬便绝无问题。穿戴于陆菲嫣而言仅仅是为了遮羞,即使时下最好的裁缝为她量身定制的装扮,也难以增色多少。一如她平日里总是将身躯包裹得一丝春光不漏,也绝不能阻挡旁人对这具玉体的遐想。
他更曾无数次想象过衣衫覆盖下这副躯体的模样,却绝想不到在这等荒谬的情境下一尝夙愿。
不知是否蒙面女子的心意感动了上苍,陆菲嫣于旷野中四处打量一阵陡然停步,惹得顾不凡疑惑回头。
只见没过足踝的矮草丛上,陆菲嫣双手背在腰后亭亭玉立,在漫天星光下娇美绝伦。丽人拉开束腰丝带,又解开对襟的衣扣,练功服便毫无阻碍地自身躯滑落,可想而知一身肌肤是何等柔滑细腻,几可与丝缎比肩。
星光下丽人仅着一件贴身的鲜红绫罗方巾小衣,胸前双峰怒挺而起,将小衣上的鸳鸯戏水图撑得变了形。其丰满硕大令腋边衣角难以掩实,大片凝脂般的雪肉挤出衣沿,白得炫目。
仅系着一根蝴蝶丝带的后背骨肉匀称削若断崖,两瓣股肉圆若天上满月,挺翘得几可置物。陆菲嫣藕臂回环解开丝带,小衣贴着乳肉滑落,终于玉体裸呈。
一对丰满浑圆的玉乳形如泪滴,尖端勃如婴指傲然上翘。常年的练武让那一抹扶柳细腰可堪一握之下,兼有力量十足的条条肌束。从胸至臀落差之大直如瓠瓜一般。
陆菲嫣踮起脚尖迈动长腿自然而然行成一条直线,胸膛上两团美肉随着莲步游移兢兢颤动如惊涛拍岸。甚至隐约可见适才练武尚残留于体的香汗,被弹跳的双乳抛甩而出,香艳淫靡。下身虽被浅草遮去小半截足胫,交错的玉腿仍修长得惊心动魄。
吴征瞪大了眼睛,刻意屏住的呼吸此刻变成了窒息。
从信息爆炸的时代穿越而来,吴征并非没有见过绝色美女,甚至于比起这个世界的绝大多数人见过的都要多。但他仍无法不被眼前的艳光所摄,女子之美不仅仅流于外表,亦因其内在交织而成人人独有的气质。
陆菲嫣无论外表内在,甚至是豪族的身份均无可挑剔。前世吴征所处的世界里并非没有这般绝色女子,但从未在卑微的他面前出现过,更不说如今浑身赤裸几近在眼前。
头枕着的绵软奶儿微微颤动,蒙面女子发出又羞又恼的低哼声。她自然猜到陆菲嫣的心思如何,现下形势又不得不隐匿身形不敢妄动。所幸山风呼啸,耳力也大受影响,否则这一哼或许便暴露了行藏。
“今晚就在这里,好不好?”陆菲嫣双目几欲滴下水来,一抹酡红爬满了娇艳脸颊。一时冲动的大胆奔放让她羞涩不已,也挡不住猎奇的心思与难以克制的情欲。一如藏身树杈的两人明知旁观极为不雅,却怎么也无法移开目光。
顾不凡双目赤红结实的胸膛急剧起伏,这是难以言喻的美色无人能不心动。陆菲嫣已投入他怀中交颈相拥,他脸上除了正强行克制的艰难之外另有些难言的痛苦。娇妻带给他的除了享用不尽的娇媚之外,亦给他带来巨大的负担。
“换个地方,兴许会有些不同呢?试一试吧,好么?”陆菲嫣软语相求,如泣如诉。
旷野之中苟合是一向律己的顾不凡所不能接受的,然而娇妻的哀求又让他不忍,美色更让他几欲发狂。
陆菲嫣紧贴夫郎的身体水蛇般扭动,呼吸越发粗重:“就在这里……我……人家新学了些东西……可以试试……”
只见丽人扭腰摆臀,两颗丰挺饱满的翘乳不住蹭揉着男人健壮的胸膛。浓密的芳草丛在星光下隐见水光灿灿,即使在前世的岛国动作片里,吴征也从未见过如此易感的身体。
在顾不凡野兽般低咆的嘶吼声中,陆菲嫣解开丈夫的衣袍俯身而下,两瓣月牙般的香唇微张,含住他堪称粗大却依旧半软的阳物。
顾不凡眼中喷射出火焰熊熊,阅人许多的吴征认出那是暴怒,狂欲与说不清道不明情感的层叠。
代掌门派的师叔伸掌欲推,美艳的师姑浑然不觉。
陆菲嫣将阳物纳入口中含至没根,又以舌尖抵住龟首轻推而出。销魂的触感让顾不凡欲推开她的动作戛然而止,反而抓着陆菲嫣一头青丝,重重地扯动将阳物粗暴地塞进那张胭脂般润红的樱口中。
怀抱吴征的黑衣女子娇躯剧颤,显是惊愕万分。胸前毫不逊色于陆菲嫣的美乳颤起波涛阵阵,让吴征也是呼吸陡然一窒——纵是五岁小孩的身体,吴征依然能感受到黑衣女子玉躯的美妙绝伦。那曾铺满小屋的湿潮汗香再度弥漫,甜甜的煞是好闻。
陆菲嫣忽遭袭击,鼻梁被死死抵在丈夫的小腹上几欲窒息,发出痛苦的呻吟声。还不及喘息一口,另一只大手已重重掐在胸前美肉上,那团丰美乳肉骤然变形,从指缝间满满溢出。
顾不凡应是初经此道却无师自通,双手把控着娇妻螓首美乳快速推送,将檀口当做幽谷般抽插起来。全然不顾重重的拉扯让爱妻眼角落泪咿唔连声。
几乎是施虐般的动作让陆菲嫣乳房上传来被捏爆般的剧痛。她双膝跪地,双手扶住丈夫的大腿,强忍着不适承受着,迎合着。兰叶般细长的香舌顺着阳物勾挑旋磨,放松身体任由丈夫粗暴地予取予求。
胸乳针扎般的疼痛渐渐变成酥麻,已不是第一次承受这般暴虐,陆菲嫣适应得极快。那股酥麻的快意迅速变成小腹中暖融融的热气,弥漫全身。
莹白的肌肤似被敷上一层胭粉,痛苦的咿唔转做欲焰升腾的呻吟。陆菲嫣松开后手移至双腿大开的胯间,两指分开浓密的芳草丛,一记急促的娇啼声里,春葱般的中指没入不见。
几在同时,顾不凡目中的火光变成意外的狂喜。借他停下手上粗鲁动作之机,陆菲嫣吐出口中阳物,亦是惊喜道:“成了,成了。”眼前的阳物宛如怒龙,正吐着丝丝热气凶神恶煞一般。
顾不凡嘶吼一声推倒陆菲嫣,如毛头童男子一般急不可耐地俯下身体,粗硕的阳物抵住幽谷洞口狠狠插入。
“扑哧”一声,淫液润透的幽谷陡逢异物进入的巨大压力下竟射出一道水柱。陆菲嫣又痛又快地酥声娇啼,大张的双腿猛然发力,柳腰一挺翘臀离地高高拱起,迎合着丈夫粗暴的侵犯。娇美容颜上销魂之外更有万般期待。
吴征与黑衣女子均以为一场最为原始与本能的交媾即将到来之时,一切却猝不及防地停止。
顾不凡雄壮的身体剧烈颤抖,喉间似是挤出低沉的啊啊嘶吼,怒睁的双目暴突而起泛出条条血丝。
陆菲嫣欲焰焚身未得一丝慰藉便即结束,媚光四射的脸上不免闪过一丝失望,疲软的阳物离体更让她难言地空虚。她无奈地闭上双目,春葱般的指尖再探幽谷。
手指纤细修长,按在肉花上状如弹琴,食中二指直至末柄狠狠抠挖着花肉,拇指则压着肉珠挤按,剩余两只则搔弄着会阴痒处。
这情境香艳又无奈,自渎中的陆菲嫣双目紧闭眉头深锁,从鼻中哼出断断续续的闷声,不知是出于对丈夫的不满,还是沉迷于身体快感的难耐。
吴征心中哀叹一声:原是夫妻性事不谐,难怪师叔方才的神情如此怪异。
顾不凡抓过一根腰带面无表情地起身,手腕一抖腰带如鞭般抽在陆菲嫣即使躺下也只略略塌下的美乳上。
黑衣女子抱着吴征的双臂猛然一收,仿佛这一鞭抽在她身上一般。吴征乜眼偷瞧,见她双目怒火熊熊,许是垂怜同为女子的陆菲嫣造此暴行。她忽然醒悟,赶忙捂住吴征视线,只怕眼前这一幕毒害了心存善良的孩童。
陆菲嫣秀乳被抽得连连晃动,如巨浪翻卷,虽在肌肤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红印,却在片刻后恢复原状,足见其惊人的弹性。
顾不凡接二连三,一条腰带在他手中矫若游龙,连续不断抽打在陆菲嫣双峰上。奇的是如此重击,无论是抖起长鞭般的腰带还是抽打丰弹的乳肉,均只发出微微的声响,几不可闻。
吴征惊鸿一瞥,心中却清明:师叔以无风剑的方法御使腰带,听着无声,劲力却其大。怎地师姑并无痛楚哀嚎?
陆菲嫣每挨一鞭,娇躯便是深入骨髓般热辣疼痛。黑衣女子见她颤抖不已,四肢难以抵挡剧痛般逐渐蜷缩在一起,可口中酥麻麻的娇呼声却又甜又糯。似乎鞭打的疼痛并未给她带来阻碍,反倒促发着体内情欲。
不断的娇喘声中,顾不凡挥鞭越发密集。陆菲嫣已从仰卧变成侧卧,并拢的玉腿膝弯已缩在胸前。腰带不仅抽打在胸前留下道道红痕,亦反复鞭笞在浑圆高耸的翘臀上。
颤抖的娇躯越发剧烈,手指的动作也越发狂野,陆菲嫣呻吟声逐渐短促,难以抑制的情欲正喷薄而出,夹杂着鞭笞肉体的轻微声响终于化作一连串高亢嘶鸣:“来了……人家来了……再狠些……狠些呀……啊啊啊啊啊啊……”
水蛇般扭动的娇躯脱力般停下,只余气息奄奄的微微起伏。陆菲嫣勉力撑起身体,向丈夫软语道:“这方法还成,改日咱们再试试。”汁水狼藉的胯间淫靡得难以言喻,陆菲嫣面色微窘。
曲意逢迎并未等来丈夫的温柔,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凌厉的掌风。
陆菲嫣措手不及,内力自然而然发动本能地偏头闪避,一只粗糙的手掌贴着脸颊划过,留下热辣辣的指印。
顾不凡一击不中戟指怒骂:“淫妇!何人教你这等不知廉耻?”
陆菲嫣愕然呆住,抚着红肿的脸颊跳起亦发怒道:“我服侍自家夫君,谁人敢来说错了?”
顾不凡气的浑身发抖:“昆仑的门人,顾家的媳妇,竟如不知羞耻的娼妇一般。还要说嘴?”
陆菲嫣一朝爆发悲愤不已:“若有本事,我又何须委屈自己?当我乐意么?没本事还要怪罪娘子。姓顾的,你可真有能耐。”怒意化作不屑的冷笑,迎着顾不凡羞怒交加的目光不闪不避。能耐二字咬字极重,自是嘲笑他无能又无耐。
“我有没能耐,不需妇道人家来教!”顾不凡哑口无言,愤然离去。
陆菲嫣冷冷地目视他飞奔,默默穿戴好衣物前行两步,忍不住弯身抱头大哭一阵,方才抹干眼泪缓缓离去。
无意间窥人阴私,黑衣女子与吴征无言许久。
“他们在吵架打架,你师叔不好,征儿不可学他。”黑衣女子尽可能平静道。
“你怎知我名为征?”吴征万分疑惑黑衣女子的身份,这一句更让他疑窦丛生。黑衣女子目光极为复杂,甚至慌乱不已,好容易镇定下来故作轻松笑道:“昆仑的小天才举世闻名,谁人不知?”
如此敷衍的答案自然骗不了吴征。今晚发生的事情已够多,他也不愿再多事,或是表现得过于成熟形同异类。
沉寂中黑衣女子将吴征搂得更紧,动情道:“征儿只需知道,为……我永远都不会害你……”
吴征知道问不出什么:“师叔师娘回去了,若发现我不在要出乱子,你既没有恶意还是送我回屋,速速离去吧。”
黑衣女子明亮的目光转瞬暗淡,恋恋不舍道:“好吧……你务必记得,我永远都不会害你。”她再度重复这句话。
“恩。我信你。”
得到吴征肯定的回答,黑衣女子欣喜若狂:“今日一别,日后我会再来看你。五年……七……哎……”她颓然低头,勉强一笑道:“得了空儿我就来。”
黑衣女子依然紧紧怀抱吴征原路返回,将至小院时将孩子放下道:“你师叔师姑功力太强,再进去我要让他们发现啦。抱歉……”
吴征摇头示意无妨,挥手与黑衣女子告别缓步向屋内走去。
黑衣女子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转角,手掩檀口再忍不住珠泪横流,反身向后山奔去。看看行的远了杳无人迹,才母兽般跪地嘶号痛苦。
再同一处旷野,不同身份的两名女子先后哭号,命运有时如此相似。
黑衣女子扑入密林在一处断崖前嘬唇呼哨,顺着断崖纵跃而下。夜空中一只双翅张开足有两丈的大鸟呼啸而下,青灰色的羽翼片片如同钢刀般锋芒毕露。大鸟闪电般穿过云霄,落在黑衣女子足底稳稳将她托住高飞而去。
黑衣女子回望昆仑山。解开的兜头黑巾出洒落一头齐腰长发,猎猎风中飞扬如风过流苏。一张修娥脸庞明艳秀丽,与陆菲嫣的妩媚英风相比,则胜在线条柔和,端丽娴雅。
她饱满的额头下柳眉浓密,长睫如梳,一双杏仁大眼平静时如同幽幽的古井,深邃迷人。此刻极度悲伤中双目眯起又如流淌着清波的湖面,脉脉含情。
她紧抿花瓣般的香唇,唇角飞翘,唇涡深深,呢喃道:“征儿,看你茁壮成长,为娘见你一面便可放心去做件大事了……若一切顺遂还能有相见之日……只是……终此一生,你我恐难有相认之时……”语声怆然,闻之心酸……
吴征在小院口等了片刻确认安全无虞,突然暴怒大吼:“来人!救命啊!”
他对黑衣女子殊无恶感,甚至还有莫名其妙的亲切眷恋之意,可这不是他能容忍在门派重地被人神不知鬼不觉掳走的理由。
清脆的童音极易辨认,整个昆仑都被惊动。率先出现的自然是隔壁的顾陆夫妇,只是陆菲嫣面上系了一条黑色薄纱,掩去脸颊的红印。
“有人潜入我房里,将我掳去后山密林……”吴征心绪激动,将经过述说一遍,只是不提无意间窥视顾陆夫妇之事,也掩去了黑衣女子的身份,只说当时昏迷,苏醒后便在小院旁不远。
顾不凡勃然大怒,不理夜色深沉下令全山警戒,吩咐陆菲嫣照顾好吴征,又详细探查屋内一番便匆匆离去。
陆菲嫣心细如发,见吴征不自然地眼神躲闪,其中又多有语焉不详之处,忙拉着吴征回屋。
一番宽言安慰后,陆菲嫣起身倒了杯热水不经意道:“你何时晕去的?”
吴征心中暗叹一声,知道终究瞒不过去。好在掩去的部分事关陆菲嫣,亦不怕她多做探查甚至宣扬,装做懵懂无知道:“来人将我掳至密林,师叔师姑刚巧练功完路过……”
陆菲嫣后背发凉,强自镇定道:“你看到我们了?”
吴征面露惊惧,似乎后怕不已:“看到了。还看到师叔和师姑打架……”
陆菲嫣急忙打断道:“都是些小事,但也是家事,征儿,千万不可说出去。”
见吴征点头,急忙转移话题道:“你为什么不呼喊?”
“我不敢,来人拿着我脉门,我怕遭了毒手。”吴征顺势答道。
陆菲嫣心乱如麻烦躁不已,一时不想再说下去,为吴征拉开棉被道:“征儿累了早些休息,师姑在这里护着你,莫要担心。睡上一觉便没事了。”说到这里不由愣神,真的睡上一觉,便能甚么事都未发生过吗?
吴征折腾半夜本已疲乏,也不想与陆菲嫣多言,恐言多必失。除去鞋袜倒头便睡……
“是这里?”顾不凡面沉如铁望着黑衣女子跃下的悬崖问道。
在他身旁的男子满面虬须极为雄壮,正是奚半楼的五师弟,杨宜知的师尊杜中天:“是这里!错不了!”他不断抽吸着一口狮鼻断然道:“来人是个女子,接应她上下山的是一只巨鸟。哼,九成便是燕国祝家的皇夜枭。”
顾不凡双拳猛然握紧:“守卫后山的扑天双雕产期将至,近日未曾巡弋。这女子便乘坐皇夜枭摸了进来,去查清楚是什么人通风报信!此患不除,昆仑永无宁日。”
是夜昆仑暗潮涌动,然而负责喂养扑天双雕的五名仆人中,一人无故失踪,一人在家中被一刀两断,寻着时已死的透了……
线索至此中断,吴征被掳走一时也只得不了了之。只是是夜过后,昆仑派大大加强了巡查力量,以防再出不测。
吴征并未将此事过多地放在心上,昆仑又恢复了平静,日子也一天天过去。自从那夜之后,隔壁屋子再也不曾发出摄人心魄的缠绵悱恻声。
出现在人面前的,依旧是相敬如宾的顾陆夫妇。但落在吴征眼里,则是相敬过了头,直如主人与宾客般隔了条看不清的鸿沟。
时光又过三月,陆菲嫣陡然发现害了喜,竟是那一夜荒郊野合,珠胎暗结。门派即将添丁是件大大的喜事,连顾不凡望向夫人时亦温柔不少……
十月怀胎,瓜熟蒂落。嘹亮的婴儿哭声自产房传出,在前厅与一众同门焦急等待的顾不凡面色陡然一沉,殊无喜色。
产婆乐颠颠地奔来拱手道:“恭喜顾先生喜得千金,母女平安,真是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子……”不待她谄媚之言说完,顾不凡已甩袖离去。
林锦儿掏出银钱打赏产婆,催她速去照顾陆菲嫣,回望一众同门时一脸尴尬无奈。顾不凡期盼男孩已是门中尽知,怎地陆菲嫣偏偏生的是个女娃儿……
自陆菲嫣怀孕之后,吴征便让出屋子搬去与林锦儿做了邻居,将小院留给顾陆二人。
陆菲嫣做完月子,吴征才又踏入故居,师姑容光焕发。也不知她用了什么方法,刚生产完的身子未见半分臃肿,反倒是一对本已十分傲人的胸乳更大了几分,犹如挂架熟瓜,更显奶大臀圆。
陆菲嫣抱着出月的爱女片刻舍不得离手,一众同门来时正逗弄着怀中的女儿咯咯直笑。
“恭喜师兄(师叔,师伯)师姐(师姑)喜得千金……”
“哟,师姐,这娃儿肖你,长大了一定和师姐一般好看。”林锦儿接过女娃子亦是喜爱之极,横抱在怀里连连轻哄:“可取了名儿没有?”
“尚未!”顾不凡招呼同门坐下,语气平淡道。
吴征这一代弟子均是孩童,止不住小孩心性,纷纷围着林锦儿打量未来的小师妹。
吴征凑过头去,见女娃子虽刚出月尚未长开,却极具母亲神韵,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。尤其一双乌溜溜的眼珠清澈灵动,正好奇地左右看个不停。
“天生丽质,顾盼生辉。”吴征脑海里冒出一词,只觉再无更加契合这女娃儿的形容,忍不住脱口而出。
杨宜知一脸惊为天人之相,竖起大拇指赞到:“大师兄真是……这个……额……这个……什么来的……满腹经论……纶……不愧我辈楷模。”
那五大三粗的身材偏一脸谄媚之相,惹来一片恶心的白眼。
“顾盼生辉……顾盼生辉……”陆菲嫣垂目反复念道,目中光芒越来越亮:“真是好名字!夫君,孩儿便叫做顾盼如何?”
顾不凡心神不属,倒有大半心思放在吴征随口念出清奇瑰丽辞藻之能上,随口应道:“甚好!”
陆菲嫣一脸喜色,摸摸吴征脑门以示嘉奖,接过女娃儿亲昵地在她额前吻了又吻:“盼儿,盼儿,我的乖乖盼儿……”
女娃儿被麻痒逗得咯咯直笑,清脆得犹如黄莺出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