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三章
袁绍本纪 by 即墨江城
2020-3-26 20:38
刘氏想是知道了我不高兴得消息,进得营帐后行了一礼,说了声“妾身见过夫君”之后便站在了一旁。我坐在案后翻着书籍,没有出声。刘氏见此,又轻声道:“妾身实在想念夫君,便让颜良将军护送妾身来此,还请夫君不要责罚颜良将军。”我冷哼一声,甩开手中的书籍,道:“你一介妇人,怎敢让军中大将为你私行护卫,公私不分!”刘氏见我如此,吓得急忙跪地,道:“夫君,妾身以后再也不敢了,你一人领兵外出,大半年都没有归家,妾身实在想念你,也想着给夫君一个惊喜……若是夫君不乐意,妾身这便回去。”说到最后,她声音愈发低了下来。
我叹了口气,让她起身,道:“这大半年也的确难为你了,既然来了就不要回去了。”我想了想,又道:“你且先在偏帐住下吧。”刘氏见我不再生气,方才松了口气,见我让她入住偏帐,似乎想起什么,大着胆子问道:“夫君,我近来听到一个传闻,说夫君帐中藏有一个女子,似乎是……是……”她说到这里便不敢再说下去,只是怯生生看着我。我冷冷看着她,道:“我的事情你不需过问,只管去歇息便是。”刘氏见我如此,方才退下。我坐在帐中想了想,唤来颜良,问道:“夫人在渤海时,可曾听闻何太后的事?”何太后私藏在我军中,只有几个谋士,大将和我的近侍知道,刘氏既然知道了,定是有人向她泄露。颜良回忆片刻,道:“末将一路护送夫人来此,并未听她提起太后一事,想来是来了这里之后另有人告诉她的。”我冷笑一声,心中已经明白,定是我的近侍想着要讨好主母,便将此事泄露给了刘氏知道。我看着颜良,道:“近来身边近侍颇不得力,以后就不要用他了,只要有近卫就行了。”颜良会意,行了一礼后便离去了,我的话他自会安排下去。
我起身前往偏帐,刘氏正自坐在榻边独自垂泪,见我到来,急忙拭干眼泪,笑道:“夫君来了,且让妾身为你打水洗漱。”我摆了摆手,道:“这些事情自有近卫去做,你一个主母去做这些,也不怕人笑话。”说着便有近卫为我端来了洗漱用水。刘氏见了近卫一愣,问道:“夫君身边的近侍呢,白日引我入营的并不是此人。”我冷笑道:“那近侍太多多嘴,已让我剐了。”刘氏闻言花容失色,急忙跪下,诚惶诚恐道:“夫君,妾身并不是有意打听,只是那近侍主动告诉妾身,妾身方才知道太后一事,夫君放心,妾身知道事关重大,绝不会向外透露半句。”我没有作声,洗漱完毕后便上了榻躺下,道了声:“夜深了,歇息吧。”刘氏这才松了口气,小心翼翼看着我的脸色,见我并无半点怒意,方才起身躺到我的身侧。
因为昨夜与何太后的欢愉,今夜我并无心思与刘氏同房,方躺上床便沉沉睡去。睡至半夜忽而惊醒,便觉阳具一阵温热,不由睁眼一看,见刘氏伏在我的下体处,口含阳具正不停吮吸,见我醒来,媚笑道:“夫君醒了?”我只觉阳具一柱擎天,不由用力向上挺动了几下。刘氏口含阳具,斜着眼睛看着我,媚眼如丝。我小腹处欲火越烧越旺,干脆拍了拍她的脑袋。刘氏会意,急忙吐出阳具,在我旁边躺好。我翻身压了上去,阳具直捣黄龙,一下插了进去。刘氏久未与我同房,下体早已泥泞不堪,阳具轻松直插到底,跟着便猛烈抽插了起来。
刘氏大声呻吟着,声音中满是欢愉。她缠着我的腰,眼神无比妩媚,我抓着她的巨乳用力揉搓着,阳具恨不得将她的下体插穿。刘氏挺动着肥臀,配合着我用力撞击,发出啪啪的声音。我肏得兴起,将她的双腿狠狠按压在了胸前,抱着她的肥臀用力抽插,淫液随着抽插从蜜洞中飞溅出来,滴落在了榻上。
刘氏与何太后不同,她比何太后更要淫浪几分,再加上其胸大臀肥,让人忍不住就想将她按倒在地。刘氏双手环住我的脖子,口中娇喘吁吁,蜜洞越缩越紧,死死箍住阳具。我奋力抽插片刻,继而身子往旁边一倒,顺势把刘氏拉到了我的身上,整个动作一气呵成,连阳具都还在蜜洞之中,并未滑出。刘氏会意,骑坐在我的下体处使劲套弄,身子一起一落,不断撞击着我的下体。我抓着她的肉臀,手指深深陷入了臀肉中。
我与刘氏放肆交欢,由于她是我的正室,不必顾及旁人,是以呻吟声惊天动地。却吵醒了住在后帐之中的何太后。何太后早已得知刘氏到来,本欲出来相见,但未得到我的吩咐,也不好贸然出现,如今听得刘氏的浪叫声,知道我正在偏帐之中,心底不由泛起一股酸意,神不知鬼不觉出得后帐,悄悄往偏帐而行。
我被刘氏骑在身下,抓着她的肥臀肆意揉捏着,眼光无意间往帐帘处一瞥。却见帐帘被掀开一角,何太后躲在帘后,只露出小半张脸,正偷眼看着我与刘氏交欢。我见其眼光一直盯着我与刘氏下体交合处,不由轻轻笑了一声。何太后忽而惊觉,见我正看着她,俏脸通红,急忙放下帐帘往后帐而去。刘氏只顾着大声浪叫,哪里知道何太后曾来过此处。我见其回去,转头抓着刘氏的巨乳用力揉搓,阳具则在蜜洞中奋力捣弄。刘氏口中发出犹如雌兽一般的吼声,极为狂野,身子用力上下起伏套弄阳具。如此弄得片刻,我又与刘氏换了一个姿势。又抽插数百下,二人方才泄身。
又过了几日,我还是没有得到高干与郭图的消息,便决意出兵邺城,与公孙瓒一起兵临邺城城下。不想大军尚未起行,便听得探马来报,言韩馥派来使者欲和我相谈。我知道事情定然有了结果,急令大军慢行,请韩馥使者入帐。片刻之后,使者来到帐中,我见了不由笑道:“原来是友若先生,先生何时到了韩馥帐下为谋?”
来人正是我在洛阳相识的好友之一,荀谌荀友若。他见了我亦是拱手笑道:“本初公别来无恙。”我请荀谌在一旁坐下,道:“不想韩馥派来的使者竟是先生。”荀谌亦是微笑道:“我也想不到主公会派我出使到本初公处。”我二人相视一眼,不由同时放声大笑。
既然韩馥将荀谌派了过来,想必他心中也已经明白了。此时派我的洛阳旧友前来,亦只是想示好与我。我笑着问道:“友若,洛阳一别,已经多年不曾相见了。”荀谌也是感叹道:“是啊,想当年你与孟德还有公路三人,乃是京中有名的纨绔子弟,不想多年之后,你们三人皆成了一方诸侯。尤其是本初你,先是任讨董联军的盟主,再与孟德一同追击董贼,如今声望正是如日中天。假以时日,袁氏四世三公只怕就要变成五世三公了。”我哈哈一笑,摆手说道:“友若谬赞了。”面上却是一片得意之色。
我二人叙完旧,开始商谈正事。我让近卫端来茶水,缓缓喝了一口,却没有开口。既然韩馥派了荀谌过来,想必也是开了什么条件,想着或许我碍着旧友的面子,一时无法拒绝。我不动声色,想着先看看韩馥的条件,然后再想办法还价。
不想荀谌见我如此,大笑道:“多年不见,以往天不怕地不怕的本初公也会如此小心谨慎,真是让谌大开眼界。”我笑了笑,不置可否。荀谌继而又道:“既然是谌前来,本初公就不必再担忧了。我家主公虽然愿以冀州想让,却无什么条件,只希望本初公能够继续任用原先各地的官吏,爱民如子便可。”
我眼中抹过一丝喜色,却又不敢太过轻信,遂道:“韩刺史多虑了,绍并无染指冀州之心,只是见公孙瓒侵犯冀州,况且我渤海亦是冀州一郡,所谓唇亡齿寒,便想着领兵前来相助,倒是想不到韩刺史会如此多心。”
荀谌用手指着我,道:“本初心不诚矣,你我之间还需如此做作不成?须知天下远见之士皆认为公为一代明主,如今只屈居渤海,河内二地,他日定然要染指冀州,招兵买马,东迎天子,成就不世之功。如今我家主公亦只是顺势而为罢了。”
我还是不信,一直顾左右而言他。荀谌有些生气了,站起来大声道:“我家主公以诚待公,不想公竟如此令人寒心,我看这天下明主也不过如此,也罢,我这便回邺城告知我家主公,倾起我冀州兵马,与公孙瓒决一死战。”说着袖子一拂,起身便往帐外走去。我急忙上前一把拉住,笑道:“友若勿恼,先前乃戏言耳。”又好说歹说,方才让他留下。
二人重新入座,我正色道:“友若,你说实话与我,韩刺史当真要将冀州让与我,且无其他要求?”荀谌点了点头,正欲说话,突然近卫来报,言郭图差人送来一封书信与我,我急忙接过,知道定是与冀州有关,当着荀谌的面拆开细细阅读起来,方知荀谌果然没有骗我。
郭图信中写得十分详细。他与高干到了邺城之后并未直接去找韩馥,而是先去找了荀谌与辛评等人。这辛评乃是颍川阳翟人,同荀谌一起在韩馥帐下为谋。郭图与高干到了邺城,先去见得便是辛评与荀谌二人。四人一番商议,便由辛评带头去找韩馥。韩馥正为公孙瓒来袭之事愁眉不已,见了四人后先是一喜,继而又似想起一事,面带怒容,道:“郭公则来做说客耶?”郭图闻言笑道:“图不是来做说客,而是来救刺史大人。”韩馥冷笑一声,道:“你家主公联合公孙瓒出兵袭我冀州,以为我不知耶!今日你来,也是想让我将冀州让与你家主公,以为我不知耶!”郭图又道:“看来韩刺史决意出兵与公孙瓒决一死战了,既然如此,我等这便回去告知我家主公,让其火速进兵,与公孙太守会师城下,共分冀州。”韩馥冷冷看着他,忽而气势一泄,颓坐在了椅子上,抬头看着荀谌与辛评,有气无力道:“公等亦是来做说客乎?”
荀谌在韩馥身旁跪坐下,轻轻扶着韩馥的身子,道:“主公,我等也不愿做那背主之臣,只是大势所趋,我等也是无能为力啊。”韩馥低着头默不作声,荀谌又道:“主公,如今公孙瓒率燕、代之众,长驱而来,兵峰锐不可当,更兼有刘备、关羽和张飞相助,难以抵敌。袁本初屯兵河内,亦是意图染指冀州。然则若论宽厚之名,能令天下士子归心,主公敢问可比得上袁绍乎?”韩馥愣了一下,摇了摇头。荀谌又道:“若论临危不乱、遇事果断、智勇过人,主公可比得上袁绍乎?”韩馥的面色越发诅丧,半晌又缓缓摇了摇头。荀谌再道:“袁氏数世以来,广布恩德,门生故吏遍布天下,主公可比得上袁绍乎?”韩馥一脸颓废坐着,半晌又摇了摇头。荀谌再道:“袁本初乃是一代明主,主公既不如他,又居于他之上,久之其必心生不满。冀州乃是天下粮仓,袁本初早晚必谋夺之,与其等到刀兵临头,主公不如此时将冀州让与他,既有让贤的美名,袁本初心生感激,也必然会厚待主公,主公也不必再忧心公孙瓒一事,其两全其美之事,主公何乐而不为之?”韩馥倒在座位上,无力地点了点头。四人大喜,遂让荀谌出使河内,郭图则手书一封,差人送来。
此时我方知荀谌乃是立了大功,喜道:“友若这三问当是句句诛心啊,吾得冀州,友若当为首功。”荀谌微微一笑,继而离席大拜,口呼主公,我得此良谋,心下万分得意。
冀州业已谋夺到手,我便急令大军起行,一面又亲率数千骑兵为先锋,带上颜良、文丑,火速前往邺城,我要赶在公孙瓒之前拿下邺城。
数日后到得邺城之外,我遥遥看见城外站着数人,似是在迎接我。走近一看,正是冀州长史耿武与关纯二人。我见二人,大声道:“二位长史可是在等绍?”说着便下马往二人而去。待走到二人身前数步时,忽听二人大呼一声:“袁本初谋夺冀州,我等受韩刺史大恩,岂能容你得逞。”说着二人拔刀便杀了过来。我冷笑一声,站在原地没有半点举动,身旁早有颜良与文丑二人持剑杀出,与关、耿二人斗了起来。
关、耿二人只是长史,哪里会是颜良和文丑的对手,斗不数合,颜良一剑刺死耿武,文丑一刀砍死关纯。我带着二人入了城直奔刺史府而去,韩馥早已等在门口,见我到来,高举印绶与我。我下马接过印绶,一脸恳切道:“绍实不忍谋夺冀州,然则公孙瓒兵临冀州,绍为百姓计,不得不出此下策。”韩馥张了张嘴,什么也没有说,将印绶交与我之后,又对着我拜了一拜,便即告辞离去。
我拿下冀州,分派逄纪、许攸等人分掌州事,又让颜良、文丑和麹义等人掌军事,驻兵各郡。荀谌道:“韩馥帐下有大才之人,因韩馥屡谏不听,故而罢官在家,主公何不将其请来?”我问道:“可是田元皓与沮公与二人?”荀谌道:“然也。”我道:“久闻此二人大名,既在邺城,当请二人出山相助。”便命人备下礼品,先往沮授家中而去。
到得沮授家中,沮授听闻我来访,急忙迎了出来,对我行了一个大礼,道:“授不知明公驾临,有失远迎,还望明公勿怪!”我扶起沮授,和颜悦色道:“绍久闻先生大名,今日特来请先生出山相助。”沮授没有作声,只是引着我到了后堂坐下。我又道:“昔韩文节不听先生之言,将冀州让给了绍。若他能听先生之言,断了绍的军粮,绍必定是不战自乱。”沮授面上露出一丝愤恨的表情,我又道:“然则绍与韩文节不同,凡是良谋,绍必听取。这驱虎吞狼之计便是绍帐下逄元图与许子远所设,绍只是采取了二人之计,方才得此冀州,若是先生愿意出山相助,绍必定言听计从。”荀谌也在一旁相劝。沮授长叹一声,继而起身再拜,道:“承蒙明公看重,授愿效犬马之劳。”我闻言大喜,急忙扶起沮授,笑道:“绍得公与,如文王得姜尚一般。”
拜别沮授,我与荀谌再往田丰家中。到得门口,荀谌先往叩门,我见宅门开启,正欲说话,却听得里头怒骂道:“背主贼子,有何面目来见吾。”说完方才开启的大门再度被重重关上。我见荀谌一脸的灰头土脸,不由笑道:“久闻田元皓嫉恶如仇,如今我新得冀州,想来其不齿于我的手段,不愿出山辅佐,也罢,待其见我治理手段,让其心服口服,其必前来投效。”便与荀谌回了刺史府。
过得数日,整个冀州的军政大权已牢牢掌握在我的手中。忽一日,近卫言公孙瓒派使者入城求见。我命人引入刺史府。我高坐堂上,看着公孙瓒的使者走入,向我行了一礼,道:“在下奉我家主公令,恭贺明公掌得冀州,按照约定,在下替我家主公前来商议平分冀州一事。”这使者说得如此冠冕堂皇,仿佛理所当然一样。我故作诧异问道:“绍何时曾言与公孙太守平分冀州了?”那使者一愣,继而又道:“明公先前曾与我家主公手书一封,商定共同出兵,到得平分冀州,今日明公已得冀州,何不认耶?”我勃然大怒,斥道:“一派胡言,绍岂会做如此下作之事,你言我曾有书与公孙伯珪,我且问你,书信何在?倒是公孙太守仗着兵强马壮,出兵欺凌文节公,绍受文节公所托,方才掌得冀州,岂有与人平分之理?”那使者见我索要书信,一时拿不出来,知道我这是翻脸不认了,还想再说什么,我大喝一声,命近卫将他打出刺史府,连夜出城走了。
逐走使者,我将众人招至后堂,问道:“今虽逐走公孙伯珪得使者,来日他必大举来犯,如之奈何?”沮授出列说道:“主公新得冀州,民心未附,此时若动刀兵,属实不智,不若先以好言抚慰公孙瓒,言正商议如何平分冀州,行缓兵之计。一面遣人往各地征练兵马,待得时机成熟再出兵讨伐,可一战成功也。”我再看其他人,亦没有什么好的计策,遂道:“就依公与之计,先派人安抚公孙瓒,再征练兵马,以待来日大战。”
公孙瓒正因使者被逐而恼怒,欲起兵攻打冀州。得到我的书信,对使者道:“我且再信袁本初一回,派我从弟公孙越随你前往邺城商议分地一事,如若再被逐出,到时刀兵临身,也怪不得我。”
数日之后,公孙越来到邺城。我于刺史府中设宴招待。宴毕,公孙越谈起分地一事,我道:“此事我早有计较,只是兹事体大,还请汝从兄亲自前来商议。”公孙越道:“临行前从兄已将此事全权托付与我,明公与我商议即可。”我摆了摆手,又道:“个中细节,非伯珪兄亲临不可。”公孙越再三请求,我皆不允。公孙越无奈,只得告辞离去,准备第二日便回去,请公孙瓒亲自前来商议。
公孙越离去之后,众人亦皆散去。我回到后堂,许攸随后而入。我见之遂道:“子远来此,定有事教我,愿闻其详。”许攸行了一礼,道:“公孙越此去或可拖得一时,但拖不了多久,我有一计,或可将公孙瓒这头恶狼引往别处。”我心中一喜,问道:“子远计将安出?”许攸道:“主公可在公孙越归途中暗伏刺客,趁机将他杀死,再让那刺客自称董卓门客。如此一来,公孙瓒必迁怒董卓,到时必定发兵讨伐董贼,而主公大可坐山观虎斗,既削弱了公孙瓒实力,又打击了董贼的军力,此乃一石二鸟,岂不妙哉?”我大喜,道:“子远真乃吾之子房也。”许攸手捋胡须,面露得意。
送走许攸,我安坐榻上。刘氏端来醒酒汤喂我喝下。我抓着她的手,道:“夫人深夜还未歇息,辛苦了。”刘氏笑道:“夫君尚未歇息,妾身又如何能先行睡下,只等服侍了夫君躺下,妾身再去歇息。”我抓着她的手用力一拉,将其拉入怀里,跟着就地往榻上一滚,道:“既然这样,我们这便歇息吧。”
刘氏被我压在身下,面色微红,口中微有几分喘息。我将手从其衣领中伸进,揉捏着一对巨乳。刘氏眼神迷离,口中娇喘,玉手不自禁下滑,到了我的裆部轻轻揉动。我只觉阳具舒爽,欲火从小腹处缓缓燃起,一下解开她的衣服,露出两只巨乳。乳尖早已挺立。
我低头含住一颗乳头,舌头裹住用力吮吸。刘氏娇喘连连,伸手解开我的腰带,掏出我的阳具用力套弄。我亦将手伸到她的胯间,手指沾着淫液滑进蜜洞之中用力抠着。刘氏身子一下弓起,双腿夹紧。我伏在她的耳畔悄声道:“夫人昔日曾言要给为夫一个惊喜,不知是何惊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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